唐山优秀教师身陷冤狱 妻子恳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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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唐山开滦十中优秀教师卞丽潮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正常上班,被埋伏在外面的唐山路南公安分局、路南国保李飚等人、刑警大队刘祝光等人、永红桥派出所等警察绑架,并骗走十余万元现金,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中共公检法司诬判十二年重刑。

卞丽潮任教二十年来兢兢业业,自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以后,其患有的原发性心脏病、高血压痊愈了,至今身体很好。他在学校工作踏实认真,任劳任怨,是一位深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在家中更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卞丽潮老师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监狱,两颊消瘦,面无血色,眼睛深陷,出现严重的高血压和心肌梗塞。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他再次见到妻子时,第一句话就说:“秀珍,每一次见面都可能成为诀别。”

卞丽潮老师的遭遇得到当地民众的同情,有二百七十九人联名呼吁并按手印,要求释放卞丽潮老师。下面是卞丽潮妻子周秀珍恳请善良正义人士帮助与关注的呼吁。

我叫周秀珍,是卞丽潮的妻子,从唐山去年发生的 “2•25” 特大迫害事件,到现在还在持续,而且波及家属。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点左右,在三个城市统一行动,按指标绑架了108人,其中主要是河北的唐山、辽宁的葫芦岛、还有哈尔滨等地,其中唐山是重灾区,占三十八人。遭枉判的十个人,卞丽潮十二年、郑祥星十年、厉玉书十年、马恒超八年、徐杰(女)七年、古友文(女)七年、李文东六年、张国晨五年、杨正五年、杨国光四半,后续还有多人被抓被判的。唐山610首先拿唐海县的郑祥星开刀,于二零一二年五月报复性枉判郑祥星十年,而后把刀举向了路南区的教师我的丈夫卞丽潮,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开庭时,剥夺了我的家属身份,此前拘留我十日,至今没给我任何手续,而且我家的十几万元现金被路南公安国保洗劫一空,这些钱竟然没在搜查笔录中记载。同年八月,把郑祥星劫持到了保定监狱,拒绝家属会见,不到两个月郑祥星成了植物人;十月三十日我听到郑祥星被害的消息后,我只身前往保定各大医院寻求真相,因我不想我的丈夫成为第二个郑祥星,不想让我的女儿失去父亲,结果遭遇保定监狱七八个警察围追堵截,回到单位正是十八大期间又遭到各级政法委下令的软禁18天的待遇。

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丈夫卞丽潮也被送往了保定监狱,因担心他遭遇郑祥星的不测,我给保定监狱十七个领导和十四个监区邮寄了会见申请书和公开信,结果新年伊始的一月六号就把我丈夫偷偷转到了石家庄监狱。今年的三月五号是石家庄监狱二十八入监队会见日,我委托我的律师王全璋和此前正在保定办案的郑家律师前往石家庄监狱会见我丈夫卞丽潮,于当天下午赶到石家庄监狱协商后,回到宾馆,我就被连夜强行拉回唐山,原因是我到保定监狱“闹事”去了。对于这些对我的诬告,让我痛心疾首、忍无可忍。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两家的遭遇和近日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今天特此向各位网友寻求帮助,并特此声明。

第一、我丈夫被转到石家庄监狱后,身体出现血压高、心慌—心脏缺血—心脏前壁梗塞—心脏侧壁梗塞,十分严重,随时会猝死。狱方却说,卞丽潮“不配合治疗”,出现意外责任自负。六月十七日我和女儿会见卞丽潮时,他告诉我有人要对我采取行动,狱方还蒙骗他说郑祥星早已回家,不知是何居心?我了解到:他们母子坚守八个多月,受尽了人间的苦难,只是为了不能自理的植物人丈夫能早日回家,这和我担心我丈夫的身体是一样的心情。难道这有错吗?近期看到不断一些有良知网友前来支持他们,却遭到来自唐海政府人员从两人又增派至四人的监视,而当地流氓地痞的骚扰政府却不闻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

第二、我和女儿曾经到保定监狱申请要我丈夫的入监体检表,却遭到保定监狱医院院长侯拥军和狱政处长石至勇暴力非礼。监狱110报警,当时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出警,把我和女儿带到派出所后,不做笔录,还遭遇指导员的谩骂,监狱两位无耻的领导自己开车到了派出所后与女指导员喝茶聊天。我很关注郑家娘俩的境况,当我看到孙素云无奈地举牌时,我感动,可听到娘俩遭遇狱方报警,警方也是如出一辙,可见警匪是一家。我会保留一切追究罪责的权利。

第三、三月五日,本来石家庄监狱答应了两位律师会见,可在三月六日到狱政处办手续时,我女儿和两位律师遭十几个警察围攻,并撕毁律师函,我很怀疑是否设了局?可见石家庄监狱和保定监狱狼狈为奸。那日听说有报社想采访们郑家的事情,我也为之高兴,但结果令人失望,以至于不得不担心是否也被设了局。我也曾经得到过不少的警告,不要与法轮功有牵连,否则如何如何?我真的不明白啥叫有牵连,难道作为妻子与这样的丈夫离婚就不叫有牵连了?子女断绝关系就不叫有牵连了?父母兄弟亲戚朋友不礼尚往来就不叫有牵连了?我想请问政法委610你们能列出一个有法律效应的范围吗?

第四、五月十三日,全章律师和另一位律师见我丈夫后,监狱打击报复了,五月三十一日狱方偷走了卞丽潮的用于学习的生活日记本,指导员王群牛在全监区服刑人员面前大声宣读卞丽潮的学习生活日记,并挑拨说卞丽潮记录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将来会如何如何,我认为这是对我丈夫的极大侮辱!狱方的目的是想孤立卞丽潮。六月十四日狱方又强迫卞丽潮到重体力生产车间第八监区,卞丽潮因心脏病不适合重体力劳动没答应,六月十五日却遭到七八个犯人的哄抬,致使卞丽潮晕死,左侧身体麻木一夜没知觉,一夜之间狱方一个小时拿手电筒照卞丽潮的一次,不睁眼强行扒开眼睛。六月十七日我和女儿通过艰难交涉,下午三点半才得以见到卞丽潮,得知狱方说卞丽潮“抗改”把他关到了只有一个人的严管大队,每天二十六个人用“包夹”酷刑折磨他,形成了狱中狱、牢中牢。

第五、七月十六日我和女儿前来探望重病随时有猝死可能的我的丈夫卞丽潮,遭到石家庄监狱的拒绝,教育处长左东华言道:不是会见日,他们不能犯错误,此前教育副处长陈忠却说卞丽潮没有会见日,一个教育处给出两个答案。我曾于一月中旬向石家庄监狱和石家庄监狱管理局提交了卞丽潮的保外就医申请,但至今没有得到各方的答复。由此我想到郑家母子,我们面临的处境是一样的,郑祥星被成植物人,卞丽潮几个月不让见太阳,又被晕死一次,每天有二十六个人四班轮换用包夹酷刑孤立折磨卞丽潮,这也是在延续迫害,是犯法。保定监狱将郑祥星残害至生活不能自理、卞丽潮时刻面临生命危险的地步。因为这都是人命关天啊。而我们家属现在所抗争的是、任何人企图罗织其他罪名迫害我们此一简单的维权行为都是对我们权利更进一步的侵犯。

第六、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女儿见到了卞丽潮,又得知从七月二十日开始每天上午八点至晚上八点用一个噪音很大的小喇叭播放关于诬蔑法轮功的黑材料,这个左东华已证实,稍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心脏病人需静养,而狱方这不是无形的谋杀吗?第二天实在担心我丈夫的身体,下午我和女儿找他们理论,第一撤掉噪音小喇叭,第二归还日记本,第三依法给予通信自由。教育处长左东华言道:法院判剥夺卞丽潮一部份自由(谁听说过)你回去看看判决书!入监队二十八监区长最后竟对我们大声怒斥,诬蔑道:是你母女害了他,你们还不醒悟?教育处长左东华和监区长岳玉海一走了之,而后保卫处长领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威胁我和女儿并说道:就威胁你咋了,一会儿还强制执行呢。我报警让他们出示工作证,他们逃之夭夭。这九个多月,我所了解到的:我丈夫一进门面临一个问题,叫“转化”,表现形同文化大革命,要写什么相应的批判书、反悔书、决裂书五书,不写,先是“劝”, 这是精神折磨,包括不许家人接见、强迫听揭批电视、材料,他始终属于严管对象,上厕所都被监视,经常面临着精神羞辱和肉体折磨,目前卞丽潮遭受的这一切:首先不配合治疗“责任自负”的意外,再者是“抗改”明正言顺的“包夹”,而后是诬蔑家属如何如何。

第七、反观保定监狱,将郑祥星残害至此;石家庄监狱对卞丽潮的无形的迫害,对我们家属没有表示过任何歉意,我从没有得到过,每次得到只是刁难,互相推诿,甚至恐吓!保定监狱曾经对我和女儿的态度除了暴力、就是欺骗。七月十六日我和女儿在石家庄监狱一层信访办的几个小时的遭遇,听到最多的就是狱方说:我们哪违法了你可以告我们,我们不怕!并说我丈夫告诉我他所遭受的一切迫害都是瞎说的。左东华言道:在监狱不是所有的犯人都享有所有的权利!难道法律面前分三六九等吗?别的犯人可以打亲情电话卞丽潮不能;别的犯人可以通信卞丽潮不能;别的犯人可以接受家属送的物品卞丽潮不能;别的犯人可自由走动,卞丽潮不能;入监队二十八区任何人要想得到减刑的奖励,对卞丽潮做的越狠奖励越丰厚,因为工作人员不动手,唆使服刑人员去作恶,这种唆使他人也叫犯罪。这和保定监狱对郑祥星的做法有何区别?为非作歹,颠倒黑白!难道家属想害死自己的亲人吗?至今家属所提的每一个要求都是为了受害人的安全与康复。难道监狱更为关心两位受害人的福祉吗?这不是对公众的理智与常识的公然强奸吗?

第八、我深知,无论是哪个监狱对我们家属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其所恃者就是因为他们是,法轮功学员,以为江泽民时代的尚方宝剑在习近平时代同样可以横行天下,是想以前朝的政策绑架当今的执政。监狱及监狱外的这些种种做法,是企图将我们以法轮功名义入罪。这是乱打棍子,乱扣帽子的文革遗风。我在这里声明,我只对我们自己微博发表的文章负责。

并进一步声明,我对于政府对卞丽潮的起诉与判决的意见,已经通过我的律师代为表达过了,但是我没有、也没有能力干涉国家法令。对于被非法剥夺的权利,我却一定要为卞丽潮坚持,因为侵犯卞丽潮的权利必然伤害到我。监狱用包夹等酷刑强迫他“转化”,造成他身心的伤害,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就是犯法,其恶果却由家属承担,我当然不同意,当然要追究。法院没有判卞丽潮亲属不许探访,《监狱法》也没有。这是侵犯了我的权利,我当然要反对。因为如果我们家属不去争取我们合法权益难道等着你们赐予吗?

最后我想告知保定和石家庄监狱,是你们把我们家属一步一步逼到了这个地步。我曾经想当一个好教练和好老师,我做到了。是唐山“2•25”事件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是公检法把我抓清醒了,面对千千万万的象我这样的家庭,我不能再沉默;我不是没有自治能力的小孩,我已人到中年。我不可能被别人利用,请你们也不要利用我去做什么!我的态度是:非暴力不合作。

最后,我们希望无论哪个监狱拿出起码的诚意来解决问题。我已委托我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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